“啊哈!…好深…好爽…啊——”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
江岑顶撞的力道很大,每一下都会深深肏到沈秋然的骚心将他往前顶,江岑深深的肏干使沈秋然双腿打颤慢慢撑着手往前爬。
“唔哈——骚穴好爽…呜…江岑的鸡巴肏的好爽啊…啊啊…。”沈秋然被肏的泪眼朦胧,像小溪一样泉涌的淫液被江岑的鸡巴抽出,顺着沈秋然的大腿一点点滴落在地上。“啊…嗯啊——地板被骚货打湿了,啊…啊……”
最后他像母狗一样被江岑肏到了落地窗上。江岑不爽沈秋然自己扶着窗捏乳头玩,于是就扯过一旁的领带将沈秋然的手反扣到背上捆了起来。
被捆绑的束缚感让沈秋然难受的扭扭身子想要挣扎开来,却江岑一手摁在落地窗上,另一手扯着自己被捆绑的双手往后拉然后就更加迅猛的肏弄着他。
这种体位让江岑本就粗长的鸡巴更加深入淫穴,失去双手支撑的沈秋然整个上半身都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只能撅起屁股靠江岑的鸡巴顶着,寒气刺得他发抖,身上挺翘的乳头不断在上面摩擦着,随着身后江岑的肏干不断被玻璃挤压。
“嗯啊——啊……好冰…太冰了…啊—江岑…我知道错了…啊…不,骚货知道错了…啊…骚货…啊哈…不应该玩自己乳头…啊…骚乳头要被冰坏了…啊…。”淫穴内的滚烫与前面的冰冷将沈秋然丢进了冰与火的地狱,难受的不断求饶。
江岑对沈秋然的求饶置之不理,放缓速度继续肏弄着。他将头在沈秋然的脖颈间细细亲吻着沈秋然耳畔湿润的细发,同时用手捏着沈秋然的下巴将他的脸对向对面的大厦,咬着耳根呢喃细语道:
“骚货你看,那里有人在往望风,你说我们会不会被看到?”
沈秋然呼吸一顿,淫穴一绞,猛的射了出来,原本干净的玻璃瞬间溅上乳白色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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