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眼镜的沈秋然什么也看不清,他心里飞快的计算着被发现的可能性,被情欲蒙蔽的大脑完全无法辨别出江岑的谎言,甚至他已经开始构思如何应对最坏的打算了。
“呼…江岑…呼…”沈秋然脑袋很乱,整个城市的华灯都在他眼睛中绽开了花,高潮余韵使他颤抖的喘息着,一种自己所有的肮脏龌蹉都被曝光的紧张感席卷了他。
“他要看过来了。”江岑感受着越绞越紧的穴,骚心喷出的水全部浇在自己的性器上像温泉一样很舒服,不由得恢复了猛烈的肏干,笑着说:“你说他看到你这么骚,会不会用手机把你拍下来。”
“啊哈…江岑…啊……要被看到了…啊…”
然后所有人就都知道自己是江岑的骚货了,用肉体换取钱财然后不知廉耻的被江岑用鸡巴压在落地窗上干到喷水。沈秋然在心里慢慢的补充道。
江岑掰过沈秋然的脸,吻了上去,用手指不断拉扯、拨弄着沈秋然可怜的阴蒂。眼神涣散的沈秋然乖巧的接过江岑的吻,唇齿相依着,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口中,空气被不断剥夺,他觉得自己在不断的坠落……
“啊!啊…唔啊——骚穴要被肏破了,啊哈!又要高潮了——大鸡巴肏到骚货子宫了,啊…嗯哈——。”江岑突然就拉上窗帘,把沈秋然抱起来把尿似的肏弄着往床上走去,大鸡巴在这事达到了个可怕的深度,又大又圆的龟头猛的就肏进最深处肉嘟嘟的子宫里的,刚高潮的沈秋然哪受得了这个,双手被捆绑着的他霎时像只搁浅的鱼,双腿像一把绷到极致的弓,脚趾紧紧的内缩,不断冒水的马眼一张一合马上又要射了。
“啊——啊哈——嗯啊——骚货想射……啊哈…骚货要被干死了—”
江岑按住沈秋然的马眼,将沈秋然的双手重新绑在床头便架住对方的双腿俯下身继续抽插着。噗呲噗呲的水声清晰响亮,狰狞的性器被淫水染的亮晶晶的,每次都江岑的性器抽出的时候都会有淫水从骚穴里喷出来,然后他猛的插进去又溅得洁白的被单上到处是斑斑点点的水渍。
床头柜上江岑的手机不断震动着,屏幕灭了没多久又亮起来再灭再亮。郑星霖……,江岑见电话没完没了便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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