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星霖感觉自己的性器被颠得在江岑衣服上蹭来蹭去,中药后极致敏感的龟头被磨得舒服不已,硬挺的乳头也在江岑衬衫上撵来撵去。虽然只颠了两下,但对郑星霖来说简直久旱逢甘霖,爽得呜咽的说:

        “唔…主人我错了。”郑星霖能屈能伸,见虽然在气头上但又态度软化些点的江岑,又变回江岑的一条贱狗了。因为生怕江岑又一巴掌打过来就连忙低头亲了两下江岑的额头。看着灯光下江岑漂亮的脸,不由得更兴奋了,可他又不敢再轻举妄动。

        “你错哪了?”

        “贱狗不应该直呼主人的名字。”郑星霖现在完全没有平日里对待旁人睥睨一世的影子,更像个献媚的公狐狸精。他又见江岑对自己回答不予评价,忽然就明白了,原来江岑不止问他这个呢,于是他又开口说:“贱狗不应该给主人下药,不该算计主人,不该仗着主人心软贱狗就为所欲为,甚至反水。”

        江岑听到这才抬眼看向郑星霖,慢慢说了句:“你也知道,还有呢?”

        还有……郑星霖勾起嘴角,用磁性的嗓音一字一句的说道:

        “郑星霖更不应该辜负主人的期望,明明可以好好做兄弟,偏偏犯贱心肝情愿做主人的一条狗。贱狗好想要主人的鸡巴,求主人把我双手解开,让我坐上去吧。”说罢还蹭了两下被自己坐在股沟下那根火热的鸡巴。

        手铐随着郑星霖话音落下就被打开扔到一旁,双手解放的郑星霖转了转手腕——没磨破皮,真不愧是他为江岑量身定制的手铐。

        他扶起江岑的鸡巴,吸了几下旁边的rush,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

        江岑鹅蛋般的龟头抵在郑星霖紧致穴口上,缓慢而艰难的被郑星霖用手送进去。说实话,江岑觉得觉得有点疼,郑星霖太紧了,即使扩张过也太紧了,他的身体明显不适合承欢。郑星霖也脸色发白,他一开始只觉得空虚的要命,但没想到真进去了会这么疼,两腿发颤,汗水打湿了他的鬓角,或顺着背肌的脉络流下最后隐入幽谷。

        过了一会儿,只见郑星霖气喘吁吁的抓在沙发上强撑着发软的身体,瞧江岑还有一大半没进去的鸡巴,顿时感觉人生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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