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江岑这么大,这驴屌吧。

        郑星霖缓了缓,深吸一口气又慢慢握着江岑的性器吃进去。他感受到江岑巨大的鸡巴在破开自己的肉壁,疼得活像一把刀要将他劈成两半。

        待他将江岑的性器完全吃下去之后,他感觉自己只剩一口气了,然而接下来他还得自己开始动——简直比他以前经历的什么特训还熬人,郑星霖想。

        郑星霖想缓,但江岑可不等人,郑星霖只能硬着头皮开始起伏。

        “唔…”郑星霖的闷哼随着性器缓慢的抽插而在房间里回响。干涩的通道艰难通行着江岑庞大的性器,随着鲜血的流出,吞吐的困难才微微减轻。

        不过,虽然郑星霖是被开苞,身体也不适合接受,但春药强大的药效还是不知不觉中发挥强大作用。

        时间像指缝的水,一滴滴过去,郑星霖头一次觉得短暂的时间如此漫长,原本疼到麻木的郑星霖也逐渐在这种同被火烘烤的般的煎熬中感受到了细微的快感。

        就像从石隙中泵出的清泉,细小又绵长;又像吃多了小小的果子,不知不觉填满了整个肚子的酸胀还有酸胀中空虚被填满的满足感,然后就仿佛有沸水从那口被灌满的水缸里咕噜咕噜的涌…愈演愈烈。

        郑星霖咬住下唇,双手扶着江岑的肩上不断的起伏着,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响,郑星霖的呼吸也愈发急促。

        穴口吞吐的动作流畅了起来,巨大的性器撑开了里面的每一个肉褶在进出中不断碾出粘稠的淫液。

        每每郑星霖的起身,江岑的性器就会带出乳白的透明稠液与他屁股拉丝。然后郑星霖就会脱力的坐下去,淫液又被带回穴内在穴口形成透明的水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