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唔啊…主人的鸡巴好大…把贱狗都填满了,呃哈……好舒服啊……唔哈贱狗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嗯啊贱狗请主人狠狠肏贱狗…啊哈……贱狗穴里还是好痒…呃啊……”低沉的呻吟随着身体起起伏伏,爽得四肢无力,他感觉江岑的鸡巴就像个钉子,把他牢牢的固定住。郑星霖食髓知味的骑着江岑的鸡巴,他狰狞的性器一抖一抖马上就要射了,但他还是觉得不够,穴内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般,自己的动作太慢了,迫切的想要江岑更用力的进来,到更深的地方。

        江岑开始挺腰抽插,看着鸡巴上舒服到乱叫的郑星霖,扇了郑星霖屁股一巴掌又抬手拉扯郑星霖挺起的乳粒,说:“这么骚,你哪里是郑家太子爷,看来你不仅仅是贱狗,还条发情的母狗,就应该把你卖进沉醉里,给那些公主MB见识见识原来还有比他们更骚的人。”

        “唔啊…嗯哈…我是发情的贱母狗不是郑家的太子爷呃啊…啊母狗好爽,主人不要把我卖进沉醉里嗯啊…母狗很乖的…母狗浑身上下都可以给主人玩唔…母狗还可以每天都给主人的鸡巴按摩…

        ……乳头被主人玩了嗯啊…骚乳头好爽…啊哈要射了…嗯啊。”

        破皮敏感的乳粒被江岑用指甲搔刮,像搓豆粒一样的把玩,时不时用力的拉扯,又疼又爽。撑圆的穴口插出白白的一圈泡沫,他就像叶小舟被海浪击打得晃荡卡在江岑的鸡巴上一下又一下迎合着江岑的动作,爽得卷脚趾头,马眼不断张合马上就要射了……江岑的手恶魔般按住了郑星霖的马眼。

        “哼…放手”解脱药效的快感与期待截然而止了,郑星霖也装不下去什么贱母狗骚货,开口就习惯性命令道。

        “贱母狗就是这样和主人说话的?”江岑挑眉,握住郑星霖性器的手用力捏了捏。

        郑星霖的性器很有资本完全勃起的时候十分狰狞如果没有自己,他恐怕就是江岑所见过最大的鸡巴了。突然觉得对方想压自己也不是不能理解的江岑感受着手中的滚烫,说出了让郑星霖惊恐的话:

        “贱狗只需要被我肏,留着这东西做什么。因为这东西就能这样对主人,倒不如把它废了。”

        江岑敢吗?他当然敢。郑星霖回想起很久以前,王家的小公子把江岑惹毛了,被江岑找人打进医院躺了大半年,生育能力也没有了。王家虽没郑家势大,但也不容小觑。可偏偏江家有江慎,江慎不但没惩罚江岑,反而以铁血手段将王家打压得元气大伤,至今还没恢复。

        所以,要江岑真把他废了,也不是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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