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江岑用脚拍了拍郑星霖的脸颊说道。

        “主人,贱狗知错了。”郑星霖总是擅于隐藏的,此刻乖顺低头的样子哪有方才凶狠的模样,沉默的顿了顿,再次开口,“请主人惩罚贱狗。”

        “把裤子脱了,转过来背对着我,把屁股撅起来。”江岑见好就收,起身拿过墙上的软鞭,“现在我提的所有问题,贱狗都得如实回答”

        耀黑的鞭像是一条纤细的蛇,靠近柄的地方最粗,随着长度延伸越来越细,到了最尾端就只剩一个尖了。

        “是,贱狗知道了。”郑星霖脱下了宽松的篮球裤,翘起了屁股,余光偷瞄垂落地上的黑细长鞭,先前被江岑用鞭子抽的地方似乎又开始隐隐发烫了……那种疼中带爽的特殊感觉至今还令他心有余悸、惧怕又隐晦的期待。

        软鞭“唰”得划破空气,闪电般落在了郑星霖的臀上激起一片红。

        “鞭子是什么感觉?”

        “疼。”郑星霖磁性的声音一如既往,只是比平常稍沙哑。

        “疼?”江岑又是一鞭下去。如果说上鞭是小打小闹、雷声大雨点小,那这鞭便是认真的。江岑是学过鞭法的,他的鞭总的分两种——一种响而不疼、皮开却不伤及内部,另一种则于前者相反。换作从前,被他用这鞭打下去的人必然是会内脏受损,不过如今作为郑星霖不坦诚的惩罚,江岑只会控制在令郑星霖淤青的程度罢了。剧烈疼痛逼得郑星霖咬牙闷哼,可身下的性器却是在江岑眼下精神地一跳,马眼渗出点滴晶莹。

        “如果只是疼,狗鸡巴又怎么会吐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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