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主人!贱狗除了疼…还有爽。”

        话音刚落,江岑的鞭子就再次舐过泛红的臀部。不同于前两次用鞭中下段的大力,细长鞭尖迅捷又精准,留下蜂针粗细的痕重叠于前次的红,不大的力道却带来种清凉的刺辣。

        “哼嗯……”郑星霖感到酥酥麻麻的特殊涟漪似的波及开来,这是他所熟悉的、在前几次被江岑无论是鞭打、扇臀都似曾相识的感受。这种感觉总是能以柔克刚的撬开他的齿缝,令他发出不像自己的羞耻怪音。

        “贱狗舒服吗?”

        “…舒服……”这种问答令郑星霖红了脸。要坦白这种不可诉说的诡异快感,无异于正视自身怪异的淫荡。更何况,郑星霖也难以相信这是他身体的感官,因为从前都是他用鞭子玩别人,如果不是江岑,他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特殊体质。

        “那刚刚做我的脚垫呢?做我的肉椅,是什么感觉?”江岑问道。

        忽然,郑星霖沉默了。

        像是早有预料,江岑哼笑了声:“是不是虽然有些亢奋,但更多的是生气。而且,比起现在我用鞭子抽你,那些就有点无聊。”

        “是。”郑星霖细想方才,发现确实如此。他确信自己并非是不情愿,而是做不到感觉有趣。

        狗奴和狗,是不一样的——狗奴是奴,狗却少了一个“奴”字。做江岑的脚垫或肉椅,严格来说这是奴做的事…他虽然不会抗拒,但并不能像真正的奴一样从伺候主人的行为过程中得到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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