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成为真正的奴,除非天塌了,他顶多做江岑的人型犬。他能够兴奋于江岑像逗狗似的撩拨他,是因为他确实是江岑的狗,他早就像狗一样的痴迷于江岑了。但兴奋之外的怒气却也是不容忽视的——从小到大,两人作为竹马本就是地位平等的,想要在短短几个朝夕间就让他成为江岑的奴,简直是天方夜谭,更别说他受到本身性格与家庭的影响。

        郑星霖低下了头说:“抱歉主人。”

        “你不用跟我道歉。”江岑故意吊着郑星霖听到答复后有些忐忑的心,理了理披在身上的风衣后才再次开口,“我本来就不打算把你变成我的奴,我一开始就说了,我要你做我的狗,只是狗,仅此而已。不过,在外人面前,你还是我的兄弟。”

        江岑想,对于郑星霖宠还是得宠的,他也不介意宠一只乖狗狗,虽然郑星霖看起来有点凶。

        “转过来,跪着正对着我。”看着郑星霖转身跪坐时胯间那神气昂扬的狗鸡巴,江岑轻甩皮鞭,淡淡的开口“十五下,报数。”

        “是,主人。”

        一鞭甩去,江岑问了他一直在好奇的问题:“贱狗什么时候对主人有意思的?”

        “哼!一…报告主人,贱狗不清楚。”郑星霖还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江岑的,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哦?那贱狗什么时候发现对主人有意思?”江岑并不诧异,相比喜欢的时候,发现的时间才是最重要的。好让他瞧瞧,郑星霖这个狗东西,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开始窥窃自己的。

        “……十二岁。”郑星霖开始心惊肉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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