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性的疼痛令郑星霖的小腹发紧,舒服得他险些喘出来。

        硬质的鞋底慢慢摩擦着性器,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像垃圾似的碾压在鞋底,有种自己是贱不可言的贱狗的真实感。

        玩弄了好一会儿,直至郑星霖骇人的肉棒硬挺出了个帐篷,江岑才放过他。

        “平时你见到的狗穿衣服吗?脱衣服。”

        江岑恶趣味的观察着对方,话音刚落对方眼底就浮现出一丝惶恐。

        他催促的拉拽狗链,扯得郑星霖人往前倒。不知怎么的,郑星霖宁愿双手支撑的趴在地上,也不愿脱下衣服。

        “怎么?才肏服你没多久就又不听话了?”江岑口上责怪着,心里却觉得另有玄机。根据推断,现在的郑星霖可能会害羞难堪,但绝不会不服从。再联想到先前他突然回京城的本家久久未归……比起调教不到位,另有其因的可能性明显更高。

        郑星霖低头,双手支撑在地面,忍受着脖子处的拉扯感一言不发。此刻的他,出乎意料的倔,和往日全然不同。

        究竟是什么……令郑星霖宁愿违抗命令,也要遮掩的呢?

        江岑打量的目光落在了郑星霖包裹严实的大衣上……答案显而易见,就在这一反常态的大衣之下。

        江岑踩住郑星霖的背,巨大的力量迫使对方趴在了地上。只见郑星霖咬紧牙关,额间的汗珠滚落打湿地下的草茵,发出嘶嘶隐忍的抽气声。

        “从京城回来几天了,还裹得这么严实,这里还没冷到这种程度吧。又不似京城,一月已经落了几场大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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