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随之一脚踩了上去,软肉被碾在脚下,阴蒂颤颤巍巍探了个头,又被压得很痛,对方毫不留情地踩踏,穴口却还是尽职尽责吐出淫水讨好。

        不出意料地听到席听如小兽一样的悲鸣,可却不敢再哭了,很明显还很在意刚刚傅随之说过的话。

        “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不会让门卫来操你?”

        “现在为了我做什么都行?”

        “早干什么去了?”

        “走的时候不是很坚决吗?”

        “玩狗,行啊,当我的狗就得天天关起来挨打,渴了饿了只能喝尿吃精液。”

        “你是不是也要说愿意,也要说可以?”

        傅随之每说一句,都要踢席听的穴,席听被他踹得控制不住往后退,脊背抵在茶几的棱角上,磕了一下又一下。

        多亏傅随之在家里不穿皮鞋,踢他的时候只是穿着袜子,黑色的布料在一开始接触软肉的时候就染了亮晶晶的水渍,偶尔也会踢到性器,席听痛得要命,原本性器被锁着就很疼了,被踢的穴口更是火辣辣的耐忍,连阴蒂都被磨肿了,没有包皮的保护,每次被踢到都缩瑟不止,他不知道这种很痛的折磨要持续多久,以至于后来只要傅随之一开口,他就会下意识要合拢腿,但腿被傅随之另一只脚卡着并不上,只能硬生生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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