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刚淋雨还要可怜的小狗。傅随之掀着眼皮,散漫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席听还需要多久才会站起来离开。

        “可以。”

        傅随之擦拭手指的动作停下了:“你说什么?”

        “我说可以,先生。”席听的指尖泛白,无意识抠着地毯,视线朝下不敢看他,“如果这是您想看到的,那我愿意。”

        傅随之这次是真的笑了。不是那种无所谓地笑,是真真切切,被席听的话给说笑了。

        席听以为傅随之高兴了,也微微扯了扯嘴角,想抬头,可还没动作,就被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用的力道太大,席听被打得歪了身子,脸瞬间的红了,嘴角也破了个口子,很疼。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随之拽着头发猛地往前一扯,席听一个趔趄,几乎撞在男人胯上。

        “席听,席听,很好。”傅随之直直地看着他,压着火气重复了两遍他的名字,可眼中怒意不减,气极反笑,“你在赌我心疼你,不会让门卫来。还是真的听话,我说什么你都同意。嗯?”

        席听被打懵了,犹豫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下一秒就被推翻在地上,他的腿被强制掰开,分开得很大,露出刚刚被踢了一下有点肿的下面,还有被锁住的性器。

        “还是教不乖,不知道回话。席听,你永远都教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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