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今晚叫席听来送衣服就是个错误,说不清到底在折磨席听还是在折磨自己。

        他撤了手,正想让席听走,谁知席听拉住了他的袖子,只很轻很轻的力度。

        “我听懂了…听懂了,您讨厌我,没关系的,是我自己犯贱,您别生气行吗,我不哭了,我忍着。我也不夹腿了,再也不自慰了,我戴贞操锁,行吗…呜…都听您的。”

        席听不敢哭了,他压着哽咽,拉着傅随之的手往自己下面摸,语无伦次道:“您还喜欢玩狗吗,您玩玩贱狗的逼,贱狗已经湿了。您想怎么弄都行,骚逼没被其他人碰过,只有您…您别生气……”

        那处柔软娇嫩的穴被轻轻一碰就出了水,湿滑极了,并不是雨水,但他在外面跪了那么久,连下边也是冰冰凉凉的,一股股淫水淌出来,温暖滋润了小穴,倒也没那么凉了。

        席听的身体立刻认出了来访者,热情地裹吸男人的手指,他有些动情,刚有了些感觉,手指就被抽了出去。

        席听迷茫地抬头,对上傅随之嘲讽的目光,心里凉了一半。

        “这么缺男人?”傅随之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手,笑道,“我把门卫叫来操你,怎么样?”

        他看着席听的脸色从绯红变得苍白,因为席听知道他从来不开玩笑,说能叫来就真的能叫来。

        席听唇瓣抿得紧紧的,眼神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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