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听要庆幸的,庆幸现在足够晚,庆幸门卫室离别墅足够远,庆幸一路灌木丛很多能遮挡旁人视线,以至于当他脱掉衬衫的时候,虽然羞耻得耳根泛红,但也并非做不下去。

        第一件脱了接下来就很容易了,席听很快把裤子也和鞋也脱掉,傅随之的命令是“脱光”,那自然也不能留内裤。心里斗争不过两秒,席听很快脱掉内裤掖到裤子下面。

        他跪稳,把傅随之的西装外套双手捧好,做完这一切,开始安静等待。

        冰冷的空气刺激皮肤,第一个做出反应的是乳尖,受了冷开始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他是双性,但胸并不大,上面有一点起伏的软肉,却不明显。傅随之以前爱玩他胸,总是要把那点乳肉一圈圈捆起来,绑成一个小小的丘,然后用手去掐奶头,夹上可以悬挂小砝码的乳夹,犯了一丁点错就要自扇耳光,自己给自己挂砝码,直到玩得奶头红肿得像樱桃,席听哭得可怜,才能放过。

        可席听真的很爱傅随之,他愿意接受傅随之所有惩罚和恩赐,他们之间是如山如海般磅礴的爱意。

        可这一切都要加上一个“曾经”。

        没人告诉他爱意也有保质期,或许这种东西早就是彼此心知肚明的明码标价,成年人之间没必要把感情剖析得如此透彻难看。当席听亲手斩断了这段感情的时候,傅随之的爱就超过了保质期。

        而现在呢,已经超过足足四年了啊,一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别说超过保质期,可能都腐烂了。就像被这一场场秋雨冲刷过,冲刷了四年,早就了无痕迹。谁都知道回不去了,连卫颂都比他看的清楚。只有席听一个人不愿意接受事实,他不在意这感情新鲜还是腐烂,固执地要一口一口吃光咽下去。

        席听想,在傅随之身边的那个叫宋如灯的男孩又是什么身份呢,宋如灯喜欢傅随之,这是显而易见的,可傅随之又怎么想的呢?也会有些喜欢吗,会因为他擦破一点皮就陪他去医院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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