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悲哀地发现自己无法去对比,他没有任何优势,他甚至羡慕宋如灯,起码宋如灯年轻,和傅随之没有任何不好的回忆,可以堂堂正正喜欢傅随之。

        席听回过神,雨已经变大了,刚刚还是细雨如丝,现在秋叶已经被浇得辗转凋零,他的手没法一直抬着,衣服不算沉,但也不轻,一直捧着会肌肉酸痛,更可怕的是,席听发现自己湿了。

        不是说被雨淋湿,是他的下面湿了。

        自己一想到傅随之,他就会像巴甫洛夫的猎犬一样,条件反射有生理反应。

        雨越下越大,到最后席听甚至有些睁不开眼睛了,一阵阵冷风吹过,席听哆哆嗦嗦地尽量蜷着身子,这是人体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动作。

        傅随之会在楼上旁观他的狼狈吗,还是正在忙工作,没有时间理他呢。无论哪个都不太好,席听不愿意想,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哭了。

        席听安慰自己,其实已经挺好了啊,今天要到了傅随之的手机号,还拨通了电话说了好几句,现在还能跪在和傅随之一墙之隔的地方,捧着对方的衣服想念他,无论哪个都是这四年他办不到的,今天一天就全都实现了。

        席听一会满足一会难受,心里受尽折磨,他不知道傅随之有没有在看他,但他还是努力完成傅随之给他的任务,保持捧衣服的手在同一高度。

        太冷了。

        已经接连响了好几次惊雷,席听每次都忍不住抖,他很怕,还很累很冷,甚至错过了开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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