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他是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彼时谁也不知道,孔雀竟然也会成为丧家犬,如此狼狈难堪。

        傅随之回过神,周遭还是一片漆黑,但他明显能感觉到席听大幅度颤抖,那是对未知的恐惧。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傅随之想。

        他以为席听会一直骄傲下去,哪怕两人间默而不宣的感情是一大败笔,也不会阻挡他飞往更广阔的天空。

        可席听自己主动折断翅膀,飞回笼子,竟甘愿为他做一只任人把玩的金丝雀。

        傅随之动了动身子,席听以为傅随之要踹自己,下意识分开双腿,可傅随之没有,他只是很轻地,抬起了席听的下巴。

        傅随之坐着的地方背对门口,窗外一道闪电再次划过,一瞬间看到了席听脖颈保留很好的青紫色掐痕,像多年前夜晚舞台上的铆钉choker,像那夜接受了孔雀的邀请,一夜沉沦后,清晨醒来时手边递来的皮质项圈,那是他们建立关系的开始。

        目光向上,最后定格在席听的眼睛上。

        灯光昏暗,借着窗外雨夜的一点明亮,傅随之和席听对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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