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听现在听不得傅随之笑,他一笑,席听简直要颅内高潮,把命都交代出去了。

        “都磨肿了,真不耐玩。”傅随之评价。

        席听有点急了,他怕傅随之不高兴,他乖乖抬起腿,用手抱住,让小逼分开更大一些,让傅随之看得更清楚一些:“没有的,还能玩的…您想怎么玩都行的。”

        “你说还能怎么玩?”

        傅随之算用完餐了,他随意用准备好的毛巾擦了擦手,低头点燃了一根雪茄,尼古丁升腾起来的瞬间,傅随之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冷白色烟雾,冷眼看着地上主动掰开逼给他看的小婊子。

        席听也不知道,但他不想让傅随之觉得他是条没用的狗。

        “您……您可以把烟熄灭在我的阴蒂上。”席听看着傅随之,一字一句很慢很慢讲道。

        他说话总是有种特殊的认真劲,席听很少开玩笑,他说了可以玩,那就是可以,不会是什么试探的把戏。

        傅随之闻言莞尔:“小狗,这是雪茄,你的阴蒂一定会被烫烂,你会痛得打滚哭着求我住手,后悔现在说出这句话,懂吗?”

        席听怔了怔,又摇头:“我答应过您,别人玩不了的我都可以和您玩,我可能会痛得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但您可以把我绑起来,我没关系的,我很耐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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