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好像在证明刚刚傅随之说过的他“不够耐玩”,所以非要用这样极端的方式证明自己的好用。

        席听卑微低贱到把自己当做物品一样的存在,只求傅随之一个眼神,他甚至在考虑等雪茄烫完的伤口要用什么消毒,怎么养好,如果只能玩一次,傅随之迟早会腻的。

        傅随之没理他,他只是很深地看了席听一烟,又抽了一口烟,把烟灰弹在席听雪白的腿根。

        刚从明火上掉落的烟灰还带着高温,席听烫得一哆嗦,却没有躲,讨好地拉了拉傅随之的裤腿,好像在证明自己的听话。

        傅随之没动,他瞥到桌上的、原本是席听那份、没使用过的餐叉。

        席听看到傅随之站起身动了下,以为傅随之想走,心里一慌,但看到傅随之又坐下了,心情才平复了些,傅随之用毛巾擦了擦那把本来就干净的餐叉,俯下身子。

        席听感觉下身一凉。

        他往下看。

        看到傅随之用一把很锋利的餐叉在拨弄他的阴蒂。

        泛着冷光的叉子划过他的尿道口。在他的阴唇上划过,有点微微的痛,但因为有大量淫水做润滑,更多的是痒,与一阵阵空虚。席听好久没自慰过了,一下子搞这么多刺激,很难不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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