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手再次离开,快感如断崖般冷却下来。

        席听知道傅随之为什么说以后用不到贞操锁了,因为傅随之要把他调教成只有得了主人应允才能高潮的狗。

        如此往复几次,席听对高潮的渴望从没有像如今一样迫切,他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恨不得让他蹭蹭什么,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让他高潮的就可以……

        可他不能高潮。

        他不仅不能高潮,他甚至要在高潮的前一秒诚实告诉傅随之,然后傅随之就立刻就松开手,高潮跌落。

        是他一次次亲自放弃了高潮。

        席听甚至想,如果他在高潮前一秒不告诉傅随之,是不是就意味着他能得到一次高潮。

        但这个想法刚出了苗头就被他自己打断了。

        他是依附傅随之而生的,他属于傅随之,能不能高潮是傅随之说的算,他是主人最乖最听话的狗,永远不会做出忤逆主人命令的举动。

        再次揉弄坚持不过三秒,席听忍耐得浑身潮红,额头出汗,连抓着床单的指尖都用力得泛白,才勉强开口:“要高潮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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