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傅随之的手没有离开。

        “可以。”

        在男人如天籁般声音降临的同时,席听瞬间达到了高潮,他从未体会过如此极致快乐的性爱,从来没有,是尖锐而清晰的一次,清醒的高潮,他的女穴忍不住绞紧,淅淅沥沥喷了一大股水,连未经触碰的性器也射了精,傅随之按着他的腰继续操,席听还在高潮的不应期,快感的余韵还没享受多久,任何一点触碰都难受得要命。傅随之的每一下抽插都让他颤抖得厉害,偏偏傅随之再次玩他的阴蒂。

        “主人…难受,好难受……”席听不复刚才的快乐,哽咽着想拉开傅随之的手,可自己的手覆上,却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拉开的,他不敢,更舍不得。最后只是无措地轻轻摸了摸傅随之的手腕,像小狗蹭人汲取安全感一样。

        傅随之略微粗糙的掌心大幅度摩擦席听的穴,阴蒂被磨得东倒西歪,席听张着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喘气,他的目光无意识看着傅随之手臂的纹身,好像被灼伤了眼睛。

        阴蒂在这样疼痛酸软中渐渐有了趣味,席听紧紧咬着牙关,小兽一样哀鸣,挺着身子往傅随之手里凑:“我可以高潮吗,主人。”

        席听好像被玩了这两次,就已经打下了傅随之所属物的标签,一切都开始按照傅随之喜欢的模样开始设定程序。比如现在,当听到傅随之冷淡的“嗯”了声,席听才卸了劲,堪堪挨过不应期高潮了。

        这次的快感说不上舒服,大概更多的是难受,但席听还是仰起一个带着眼泪的讨好的笑,在难受的不应期中努力收缩着穴口伺候傅随之的性器。

        傅随之在教他如何听到主人的声音学会控制高潮。席听表现得很好。

        将将射精之际,傅随之把性器抽了出来,对着席听肿大可怜的红嫩阴蒂射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