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听“唔”了一声,被操开还来不及合拢的穴口无意识收缩着,流出被操出来的白沫,也像精液一样挂在逼口。

        里里外外都被操透了。

        席听喘着气,声音颤颤:“主人,您可以摸一摸我胸口的烟疤吗?”

        一个纯情的请求。

        傅随之刚射过,心情不错:“只是摸一摸么。”

        刚刚才玩过逼的手,摸到席听心口处的烟疤,那里微微结痂了,席听的手覆上傅随之的,用力扯掉了上面那层结痂。

        傅随之抬眼看了看他,没说话。

        席听痛得哆嗦了一下,却病态地笑了,伤口涌出了一丁点血,席听把它蹭在了傅随之的纹身上。“离心脏最近的皮肉,心里装的全都是您,您摸到了吗?”

        “摸到了。”傅随之俯身,离席听很近,近到他看清席听被汗打湿的刘海,和没干的泪痕。

        “您用有纹身的手摸了这里,”席听垂下视线,不敢看他,“以后您看到纹身时,要想到我的心脏装着您,想到我对您的忠诚,想到我从一始终的爱,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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