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随之抓着席听的头发,有些疼,但还是收着力的:“席听,你有心吗。”

        席听微笑着流眼泪,他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我的心里装着谁您不清楚吗,我一直都属于您,在国外的四年我没有一秒钟不想念您,每一次阻止我自杀都是依靠着回来找您的信念。我配不上您,可我从来没有遮掩过我的爱意,您问我有没有心,您真的不知道吗?”

        两个人心知肚明这四年是一道伤疤,是不愉快的回忆。傅随之是有傲骨的,他没必要在前任提出分手以后去窥视他的行踪,更没必要如今在席听不愿意讲的时候去查,他不屑于做那样的人。这是席听第一次主动提出有关这四年的一些细枝末节。可他过得不如自己想的那样好。

        席听哆嗦着手去解傅随之的裤链:“如果……如果今天是最后一天,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扰您了,我悄悄离开。”席听强压着哭腔,手抖得厉害,几乎拉不开裤链,“我的逼脏了,嘴还是干净的,求求您了。我浑身上下没有什么值得您看一眼的地方,口活还凑活,是您一手教出来的,让我再伺候您一次吧。”

        席听现在的精神状态濒临崩溃,只有做些什么才能略微安抚住他的情绪。

        傅随之低头看着他,没有阻拦,只是道:“去沙发那边。”

        席听跟着他膝行过去,傅随之坐到沙发上,席听温顺地用脸蹭了蹭男人的胯,因为被扇了耳光,脸高高肿起了,蹭在布料上有点刺痛,但席听不在乎那么多了。

        坐着的姿势让席听更容易地拉开了傅随之的裤链,咬开内裤,里面是还没有苏醒的性器。

        席听贴着脸蹭了蹭,用鼻子去嗅,像一只小狗努力记住主人的气味。

        他张开嘴,把龟头含进嘴里,对他来说还是太大,腮帮立刻鼓了一块出来。

        席听像感觉不到一样,没给自己任何适应的时间,闭着眼睛就直直往里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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