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子很干涩,还没分泌太多口水,傅随之的性器太粗太长,一下子顶到喉咙,席听疼得吞咽着,喉管一缩一缩,性器有了反应。
大概席听是真的把这一次当成最后一次,发疯一样不要命地吞吐,傅随之的性器很快就完全硬挺起来了。
傅随之硬得快,席听的口水却没那么快,分泌出的一丁点唾液因为席听吞吐地太快,很快就干了。
席听觉得嗓子特别特别痛,好像被人用棍子一个劲搅和着,慢慢地,一股源源不断地腥甜涌上来,润滑了口腔的干涩,吞吐变得更加顺利流畅,直到傅随之皱着眉把性器抽出来,席听看到上面的血,才迟钝地知道自己的喉咙被操流血了。
“对不起,主人。”席听一张嘴,嗓子哑得厉害,他拿起旁边的纸巾给傅随之擦,擦干净以后本来想喝口水润一润嗓子,又怕傅随之嫌弃他脏了杯子,怯怯地问能不能去卫生间漱漱口。
傅随之抿了抿唇,拿了茶杯给他,席听受宠若惊地喝干净,还有点烫,烫得喉咙更疼了,但他舍不得剩,他今天一下午都没上厕所,其实小腹有些憋,他不想这时候打断,只能忍着。
他只觉得这杯茶格外好喝。
“我已经好了,主人。”
性器再次插进嘴里。
这次他的头被按住了。
傅随之道:“慢一点,要做就好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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