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听眨了眨眼睛,小幅度点了点头。
这次是傅随之主导了局面。
他按着席听的头控制力度,席听的舌头灵活地舔吸柱身,龟头,还伸出舌尖偷偷舔马眼分泌的水,他一点点放松喉咙,让傅随之重新进入他。
跪在他胯下的人,莹白的脖子突出一点弧度,性器被操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性器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整根抽出又狠狠贯穿进去,席听呼吸困难,只能被迫打开喉咙的软肉去迎接入侵者。
那也很舒服很快乐。能伺候傅随之,就很好了。
席听的膝盖已经跪麻了。他拉了拉傅随之的裤腿,然后又大着胆子把手往上伸,去摸傅随之的手指。
在梦中上演了四年的牵手场景,在这样的情况下重新达成了。
席听再次鼻酸,又很好地忍住了。
傅随之今天什么都没有拒绝,是因为很快就要让他滚了吗。那他真好,还愿意给他留点念想,凭借这点回忆,自己可以偷偷回味好久。
其实说牵手,但也只是碰了碰而已,席听怕傅随之抽出手,于是先很快松开了,这样起码他还能自欺欺人地觉得傅随之是愿意让他摸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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