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哒一声,傅随之点燃了雪茄。

        没抽,但烟雾的味道一下子冲进脑子里,让他本来混沌的脑子清醒了过来。

        他想抬头看傅随之,但看不到,只能看到傅随之的小腹处。

        耳边是自己被操嘴时的拍打声,口腔里分泌的唾液太多,性器抽出来的时候会带出一点落在地毯上。

        傅随之“嘶”了一声,转而拉起他颈间的项圈,一股窒息的感觉再次涌上大脑。

        一下子呼吸不上来了。

        他的喉咙里再次带出有血丝的唾液,拉了一点丝儿,嘴角被操开了口子。

        满嘴都是血,一定不好看,傅随之不会觉得他恶心吧,他想擦一擦,又擦不干净,只好作罢。

        大概席听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

        泪痕未干的、带着难以言说的凄悲的目光,略长的头发凌乱极了,碎发有点湿润地垂在额头,嘴唇被操得很红,鲜艳的血更加激发人的凌虐欲,身体磕碰得青紫一片,连性器都不得释放,眼神却还是柔软又明亮的,像一个被判了死刑遭受酷刑却依旧倾尽全力去讨好主人的性奴。

        窒息太久,甚至远超了上次用手插喉咙的窒息感,席听开始无意识有了细小的挣扎,嘴里发出“嗬”的喘息声,眼神也开始涣散,但还是好端端跪着抱紧了傅随之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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