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纪岂然以后会和谁接吻、和谁上床关他什么事。

        林恕突然烦躁起来。他伸手按住纪岂然的嘴唇:“不教了不教了,忘了吧。”

        纪岂然愣了一下。他轻轻抓住林恕的左手把他受伤的左臂挪开一点。他踢掉拖鞋,跨坐在林恕身上,贴着林恕的嘴唇,主动闭上眼睛:“再教一次。”

        林恕感觉一股热流冲向小腹。妖精!妖精也不过如此了吧。

        林恕急切地几乎像是在啃咬。他把纪岂然的嘴唇咬住用力含吮,两人的牙齿撞击出声响,林恕舌头迅速挺入在他口腔里扫荡。

        纪岂然刚学会换气就迎来如此激烈的亲吻,他有些喘不过气,舌头交缠出的响亮的水声冲击着他的耳膜,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在这个吻里。他扶着林恕的头,想要后退,却逃不出他的吻:“林恕……唔……慢一点。”

        这是纪岂然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原来他的名字从他的口中读出来这样好听。

        林恕意识回笼,他放缓速度。他一手扶着纪岂然的头,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地啜吻,用舌尖细细地舔。好湿好软,像沾了露珠的玫瑰花瓣。

        纪岂然的舌头刚才被勾得发酸。换回轻柔的亲吻后,他终于恢复正常呼吸。

        林恕手掌下滑,一边亲他一边在他背上摩挲。纪岂然感觉后背不时有电流窜过,他舒服地小声哼哼。

        林恕说的没错。接吻也很舒服。是和做爱不一样的舒服。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很多人会说炮友之间不适合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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