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怪了。这妹妹可够敬业的。把亲哥哥献出去做卧底。
还好是撞到自己手里,不然这么一个人要是真落到毒贩子手里,被亲了摸了多可惜。
林恕越咂摸心思越活络。原来只是想着睡一觉拉倒,实在睡不到也没什么大不了。他林少爷这辈子就没死缠烂打巴着过谁。
现在却觉得这一觉要是睡不上这事还真过不去了。
林恕把手机放在一边。闭上眼睛躺进水里。
脑子里又出现了纪岂然偏着头似笑非笑地对他说“都肛裂了”的画面。心头火气更盛。
等着吧,我把你操肛裂!
纪岂然洗完澡走出浴室前,难得在镜子前面停留了一下。
他很少照镜子,几乎不拍照片。从小到大总有人夸他好看,他每次都礼貌道谢,但从未因此感觉到欣喜。如果让他闭上眼睛想象自己的模样,他只能想到那几张不得不拍的证件照。
因为小时候那次经历和身体的隐疾,他对自己的身体有种本能的排斥。不看,尽量少碰,假装它不存在,久而久之,这具身体便好似真得不存在了。像一个不具生命的工具,合用,沉默,很少生病,也从不擅自产生欲望来烦扰他。
他觉得这样很好。他只需要按部就班的上学,工作,照顾妹妹。让两个人过上更好的生活。这样一直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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