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个月,那次搞错了的卧底事件。那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笑起来有点痞,动作却轻柔地过分。他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身体时,纪岂然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是活的,会因为他人的触摸产生反应。

        原来,他的身体还很年轻,也并没有完全枯死。

        那天之后,他尝试过自慰。但也许是这具身体遭他冷遇太久,已经不太想听命于他的指挥。

        他握着软垂的性器粗暴地揉搓了一番,连过去常有的滑精都没出现。

        纪岂然在心里笑了下自己。想太多了。那次应该只是不得不和人太过靠近,过分紧张之下的身体应激反应罢了。

        他按部就班地清理身体,毫不停留地走过镜子,套上衣服。把那件事抛在脑后。

        却没想到会再遇到他。

        他当然知道肛裂的不是他,就是想逗他一下。

        至于为什么想逗他。

        可能是觉得好玩。

        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产生兴趣。这还真是有点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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