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那边想把你强迫雄虫的事情影响压到最小,以免波及到学校的声誉。当然,不要误会,这不是把你当弃子的意思,毕竟这样处理对你未来的发展也很有利,顺利的话,之后你依旧可以进入军部任职。”

        沉默片刻后,岑岭道:“需要我做什么?”

        弗尔伯斯碧色的双眸在岑岭身上转了一圈,眼尾微微上挑,唇角翘起,像极了一只满腹狡猾算计的狐狸。

        “认罪。”弗尔伯斯笑着道:“接受对方的所有指控。”

        岑岭毫无犹豫道:“不可能。”

        弗尔伯斯道:“为什么?就因为你是被冤枉的?”

        岑岭愣住。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面前的军雌却好似被他这副模样戳中了笑点,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岑岭同学,你看起来很惊讶。”弗尔伯斯笑道:“但事实就是这样,不只是我,军校里很多虫族,下到你的老师同学,上到管理层,都很清楚你是被冤枉的。”

        岑岭道:“可我还是要被送上法庭,并被要求认下自己根本没犯过的罪。”

        弗尔伯斯歪了下头,白炽灯的灯光在他宝石般漂亮的眸子里晃动着:“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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