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岭眉头微蹙:“什么?”

        “你不会以为只要自己是清白的,正义迟早会来到吧。”弗尔伯斯道:“诬陷你的是只雄虫,还是只B级雄虫。光凭这一点,他想让你死,你就绝不可能翻身。”

        岑岭抿了抿唇。穿来这么久,他已摸透了虫族这畸形又极端的雄尊雌卑的社会形态,他必须承认,这个叫弗尔伯斯的少将说的没错,他现在的身份是雌虫,而诬陷他的是雄虫,光凭这一点,他就绝无可能从眼下的情况脱身。

        什么法律,在雄虫的优先级面前,全都形同虚设。

        实在可悲。

        弗尔伯斯见他不语,以为自己说动了他,食指指尖点了点桌面:“现在你脱困的唯一办法,就是认罪,得到认罪态度良好的减刑。军部和学校的管理层会想办法把你捞出去,只要避过这一阵子风头,最多一年,你就能出狱并回到原本的生活步调中。”

        岑岭道:“一年。”

        弗尔伯斯笑了笑:“这已经很快了。”

        岑岭摇头。

        “多谢您的好意,恕我拒绝。这莫须有的罪名我不会认,也不想认。”

        银发军雌露出了些许意外的表情,他打量着岑岭,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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