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岭道:“我确定。”
沉默。
片刻后,弗尔伯斯笑着耸了耸肩,并没有过多纠缠,站起身:“还有两天时间,如果你改变了想法,可以随时通知看守联系我。”
岑岭道:“多谢。”
弗尔伯斯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会面室的门吱呀一声关上,银发军雌的身影消失,会面室里转眼间就只剩下了岑岭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
可那双绿色的眸子,狐狸般狡黠的目光,笑起来有酒窝的脸颊,却莫名其妙的、毫无原因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弗尔伯斯。这真是只奇怪的雌虫。
明明与他素昧平生,却愿意在这个关键的时间节点出手相助,给他一条可以继续走下去的路。
岑岭很承这个情。如果他真的是雌虫,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接受这个提议。
但……他是真的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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