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法庭中,空气低沉肃穆,旁听席中时不时响起窃窃私语声,手上镣铐冰冷的闪动着头顶投下的灯光。

        岑岭站在被告席上,抬起头向高处看去,高处身着法官袍的虫族高高在上,以漠然的眼神望着他。

        “——就是他。”

        证人席上,先前被他救下的虫族眼神闪躲,手却坚定的指向了他:“就是他逼我把西尔学长引导器材室的,因为……因为他的僵化症比其他的雌虫来的更快,所、所以他起了歪心思,想要强迫西尔学长……”

        比起被诬陷的委屈,岑岭心中更先涌上的是荒谬的笑意。

        于是他忍不住弯了下唇,低头轻笑起来。

        军校的器材室里,被所谓的学长前辈们逼迫下跪时涕泗横流的雌虫面孔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最后却与站在对面亲手指认他的虫族面容重合,真是有够讽刺的。

        法官的声音自高处响起:“虫证物证确凿,被告,你还有什么想要辩解的吗?”

        岑岭平静道:“没什么值得辩解的,因为他说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出现。”

        “不可能出现?”

        “因为我是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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