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也不怕死,就算他死了,有哥哥在,根本也不会对家族造成任何影响,军部有才华的军官多如牛毛,也不差他一个。

        只是,直到死都孤身一虫这件事,有时候想起来,还是会让弗尔伯斯感到些许的失落。

        不过也只是一小会而已。

        毕竟,早在小时候独自躲在房间里,看着雌父跪在地上被鞭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却还要向那拿着鞭子的恶魔感激涕零时,弗尔伯斯就已做下了今天的决定。

        晚上双排时,弗尔伯斯第四次失误,See终于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一个手榴弹将对面炸死后,便与他一起蹲在窗子下方,给他打药。

        “身体不舒服?”See问。

        弗尔伯斯摇了摇头,身旁的黑发虫族戴着与自己差不多的白色面具,但他忽然就没由来的想起了那天见到的对方没戴面具的模样。

        “哎,”弗尔伯斯道:“你到底为什么突然戴面具了?”

        See歪了下头,好像没懂他问这句话的意思。

        弗尔伯斯道:“把面具摘下来让我看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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