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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江赦阁下订下了婚约。”

        弗尔伯斯身形顿住,猛地抬起头,惊讶又带有几分难以置信的看向面前的好友。

        法尔林仍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身为多年好友,弗尔伯斯还是从他的眼角眉梢间窥见了几分轻松又单纯的喜悦。

        “恭喜。”隔了几秒,弗尔伯斯才回过神,继而眯起狐狸眼,微笑起来。他真心为法尔林感到高兴,可同时,心中也难免浮上了一点失落的感觉。

        这些年来,身旁的好友死的死亡的亡,剩下的几个都结了婚,选择跪在雄虫面前承受鞭打以换取生存的希望。现在,依旧孤身一虫的终于只剩下了他一个。

        雄虫,结婚……

        弗尔伯斯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些事,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死在战场上。

        被拴上链子如同猪狗般鞭挞、被当成物品一样交换玩弄……

        弗尔伯斯一直想不明白这样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他从小到大就一直是享乐主义,有意义还是没意义,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根本不重要,快乐才是最正确的指引。要他去做那种委曲求全的事,还不如死了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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