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刚好无事,记下了这个案子,多番调查后,发现被构陷的这只虫族成绩极佳,在光脑信息技术方面的天赋更是远超同级生,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只可惜构陷他的是只B级雄虫,又有许多雌虫愿意替那雄虫证明担保。明明所有虫族都知道,被关押在看守所的那只虫族是被诬陷的,却依然无法阻止这是一个死局。

        在雄尊雌卑的大环境下,一只雌虫的牺牲,是渺小可怜、无法阻止的。

        一时起意,还是突发好心,这并不重要。总而言之,弗尔伯斯去了看守所。

        他去了两次,一次只远远的看了看,都不用随行的狱警说话,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在无数面色惨淡的罪虫中间,最卓尔不群的那只虫。

        第二次,他去见他,是在会面室里。

        过去了那么久,弗尔伯斯已记不得那虫族的长相了,只记得一双平静的黑色眸子,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澄澈,好像并不属于此方畸形扭曲的世界,看向自己时,带着微微的探究和打量。

        弗尔伯斯想要帮那虫族脱困,然而对方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难得的好心。后面的庭审时,更是曝出了震惊所有虫的真相——那只被构陷勾引强迫雄虫同学的虫族,其实是只A级雄虫。

        想起旧事,弗尔伯斯忍不住莞尔,难怪那时对方拒绝自己拒绝的那么坚定,原来是早有退路。

        只是他不太能理解,为什么对方会隐藏雄虫的身份,进入军校?摆在明面上的种种优待不要,偏要去当一只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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