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个问题或许永远都得不到回答了。听说庭审过后,对方就从军校退学,令军部和军校的高层都忍不住扼腕叹息了许久。
当初联合其他雌虫构陷同学的雄虫,正是如今文件报告上这只殴打虫崽的雄虫。怪不得要发到自己这里来,估计是下属看自己当初为了这事儿奔波,误以为自己也会关注后续。
弗尔伯斯将那文件放到一旁,并没有多上心,继续处理下一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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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
在直播间弹幕的一片哀嚎声与挽留声中,岑岭再一次选择了提前关播。他退出了直播软件和账号,转而登陆了小号。
刚一上线,组队邀请已经发了过来。
“久等了。”岑岭进入小队,笑了下:“今天有事稍微耽误了下。”
小队语音里,F的声音响起,他的声音总是懒洋洋的,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笑意,句尾上挑,好像一只小钩子:“嗯,没什么,几分钟而已。”
岑岭一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心里痒痒的,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小队排队的时候,玩家是可以看见队友角色的,他此时略一偏头,便能看见一身黑衣的狙击手靠坐在排队大厅的沙发里玩一把蝴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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