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岭道:“唔……好像也是。”紧接着笑了笑:“但我还是更喜欢一雄一雌。”

        一雄一雌。

        弗尔伯斯忍不住想笑,难道黑头发的雄虫都对这玩意儿有什么特殊情结,法尔林的未婚夫是,眼前的See也是……

        “如果有一个愿意对你好、只娶你一个的雄虫,你会愿意嫁给他吗?”

        青年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在他耳边响起,弗尔伯斯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按下心底那抹异样。

        他本还想问岑岭玩网恋的原因,但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舌头仿佛打了结,完全发挥不出平时的万分之一灵巧。

        这一顿饭,弗尔伯斯是一点儿滋味都没尝出来。好在除了开始时岑岭表明立场的那几句对话,他们之间断断续续的聊天再没有任何的不愉快。弗尔伯斯必须承认,这只雄虫与他曾经认识的任何一只雄虫都不同。

        论长相英俊、能力出众,且不近雌虫的雄虫,虽然稀少,但弗尔伯斯也不是没见过。可只有面对岑岭时,他才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心慌意乱。

        感觉全乱了套,失去章法,芜杂心绪结成找不到头的毛线球,乱乱糟糟。

        吃完饭,岑岭拿起外套,先一步告辞,连联系方式都没与弗尔伯斯交换,走得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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