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尔伯斯坐在座位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若有所思,半响自嘲一笑。

        他起身离开包厢,走到前台:“结账,1120包厢。”

        不想前台却道:“1120对吗?您的同伴已经付过了。”

        弗尔伯斯微怔。而面前的雌虫递给他一枚薄荷糖,语气带着慕羡:“能与那样的雄虫结为伴侣,您真幸运。”

        “我……”弗尔伯斯想要解释什么,又觉得多余。他接过那枚薄荷糖,笑了笑,离开餐厅。

        下午的阳关明媚晃眼,光脑上亮起来自老师的消息,问他相亲见面如何。

        这条消息来的意料之中,而按照原先的设想,弗尔伯斯应该回一些客气而礼貌的客套话,然后将今天的见面忘在脑后,继续过自己的生活,反正结婚生崽,本来也就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他的确也这么做了。

        只是回完消息后,本该立马平息的心跳却依旧鼓擂般一下下撞击着胸腔。

        弗尔伯斯点开了与See的聊天框,将对方这几天来发来的解释、求和、可怜装乖卖可爱的消息都看了一遍,却还是没有选择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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