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地,他又听到同样的肯定答案。
“是的,只要是您给的,我都接受。”
笑意愈发明显,季馁却谨慎地发现其中多了一丝嘲笑,可还没等他思考,就先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
燕凌满突然抬起右手狠狠地扇了季馁一耳光,这一下好像并未手下留情,手掌击肉的声音刚刚穿入耳朵,神经就被突如其来的剧痛麻痹。
季馁感觉耳边嘈杂,只有燕凌满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
“我比较喜欢在床上看人痛苦的样子,之后就辛苦弟弟了。”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的地步,往前走尚可能得偿所愿,出了这扇门就没有任何一步登天的美事。
季馁在心里把前几年用“燕凌满弟弟”这个身份得到的所有好处在心里过了一遍,包括却不止公然和老师叫板、专挑嚣张跋扈的富家子弟骂、斥巨资让班上穷学霸给他写作业……
有得必有失,贪心常戚戚。
思至此,他又带上了看起来没脾气的笑,学着他之前在心里唾弃过的每个想爬他哥的床的贱人,薄唇轻启,自轻自贱地说,
“这不巧了,我一直想做您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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