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爬出了燕凌满的眼睛。
他本来就对这个便宜弟弟有些不妥当的心思,只是忙着学位忙着接受公司没有时间处理这份小心思,再加上微末的道德感,让他饶过了季馁许久。
现在不同了,一切都稳定了下来,小狗崽还上赶着献身求庇护,燕凌满实在想不到什么放过季馁的理由。
“既然是狗,那得有个项圈吧?”燕凌满把手搭在季馁肩上,两只手掌张开圈住他的脖子,慢慢向内扣紧。
窒息感如约而至,季馁却不敢有什么反抗动作。
“求您赏赐。”
这样的乖顺让燕凌满很满意,他站起身俯视季馁,好像轻飘飘地问道,
“你这下贱是天生的吗?”
好在他也没想真听人回答他这不堪入耳的问话,大手一松,起身向主卧走去,头也不回地吩咐,“爬过来,给你栓个狗绳。”
“是,谢谢您。”
身体里的小东西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惹得这具身体的主人叫苦不迭,只是真正掌控这具身子情欲的主人却并不在意。于是季馁也只好咽下苦涩,跟在燕凌满身后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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