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馁脸上顿时毫无血色，本来嫩粉色的手指现在也变成了白色，轻轻地颤抖着把沾了他淫水的内裤扔进垃圾桶，然后又抽出好几张纸把自己的屁股和马桶擦干净。像是怕有人会不小心看见，他又往垃圾桶里扔了好几张纸。
被扔在一边的校服裤子也被他重新穿上，现在他看起来终于是个正常的高中生了。
然后呢？
他并不知道隔壁是谁，听他笑得像大仇得报就知道这是哪个被他得罪过的人了。
出去吗？
不行！万一他就在门口等着怎么办，岂不是要被人赃并获？
“季馁？是你吧哈哈哈——肯定是你，我都听到了。”
这下他听出来了，是简肆，之前和他有过节的简肆。
他咬着指尖，眼睛直直地盯着隔间一角。
“你不说话我也知道，我刚才录音了，你被你哥像狗一样玩弄的声音我都录下来了。”简肆恶狠狠地说，“我要把他发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下贱勾引自己哥哥！”
季馁在也没办法装聋子，“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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