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是个人都能发现不对劲了。
这房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女人孩子使用的生活痕迹,鞋架上面也只有男人穿的鞋。很明显,这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老婆和孩子,而是几个人在一起合租的一间房子。
我不敢想如果不是小狗跟我一起过来的话会怎么收场。
“你背着你老婆在家打扑克呢?”小狗迅速往我这边走过来,“那我们还是挑个孩子在家的时间过来吧。”
说着我们两个就飞奔逃离现场,男人家就在三楼,电梯什么的怕不够利索,我们俩从楼梯下去的。楼梯入口处那个绿色的逃生通道四个字不合时宜地在我脑子里盘旋,我一边跑一边笑,又被楼梯间的烟尘呛的嗓子疼,于是一边跑一边笑一边咳。
“你怎么了?”小狗停下来问我,我们俩一时没有注意楼梯间里堆放的杂物,同时摔了一个结实的。不一样的是我小时候皮,有着充分的跌倒经验,所以我是屁股墩先着的地,还顺着楼梯滑行了几阶。而小狗摔倒之后就四肢抱头虾一样蜷缩起来,也磕磕巴巴地滑行了几阶。
这回换我问他怎么样了。
连着两天,见证他摔了两跤,而且还都跟我有那么点关系,我的尴尬可想而知。
“没事没事。”他坐起来摆了摆手,“就是有点想吐,缓一会就好了。”
“想吐?”我心里一凌,完了给人摔出脑震荡来了,“走吧去医院。"
“不去!”他拒绝得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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