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么?给我去,医疗费我出。”我自以为非常豪气地说,也不管他的抗议,把他从地上抓起来就拉着他往外走——后来我发现他估计也没多抗议,不然以小狗那体重哪里是我能够抓得起来的。

        然而走到小狗的车面前我才想起来,他现在脑震荡也不好叫他开车,至于我自己?sorry,还没拿到驾照。

        于是我就拉着他在路边打车,等司机到的时候小狗一直在说不用了,他没多大事。

        实话说他因为头晕所以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的,跟个不想打针的小孩似的,所以我拿出我最慈祥的声音说了一句,“听话,就去医院检查一下好吗?”

        “好。”他答应的很是乖巧。

        “乖。”这种乖巧直接戳中了我的萌点,我当时真的很想狗塑他,摸摸头再揉揉脸,但是我们也不是那么熟的关系,所以也就作罢了。

        OK,终于讲到我们俩为什么来医院了,在医院里和拿到报告之中也发生了一些事,但是他最后那句发言实在是太炸裂了,以至于我已经不记得他前面都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话题是怎么一下子转到这么炸裂的事情上来的。但是显然经过我的复盘,我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我前一天晚上说我爱好与众不同那段发言让他误会了吧。

        虽然我心里其实有暗戳戳狗塑他,但是内心和实际行动之间是隔着一条巨大的鸿沟的啊。再说了我又不止狗塑过这么一个人,我还狗塑透子狗塑琴酒狗塑景光喵喵,修狗拯救世界,所有下垂眼小可爱都会被我狗塑,不下垂眼但是眼神湿漉漉的也会被我狗塑。

        “所以……”下车之后我斟酌着开口,最后还是拐去了一个离谱的方向,“所以你买的那个项圈,是给自己带的吗?”

        “不是不是,就只是收藏……呃……就是,小知不觉得就只是单纯的项圈本身,就有一种艺术的美感吗?”小狗连连否认,又双手捧起我的手,像祈祷一样握拳。

        “不觉得。”我用力把手从他手上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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