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几眼纸面,点点头。
“不用问了,肯定是她写的。”
薛老抬手说,“这是她杜家的家学,晏平兄的孙nV差不到哪里去。两个汉代陶猪,一个家猪一个野猪那个,就是晏平兄捐的。”
“老师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一点就通,不是不知道,只是尊师重道。
杜蘅的心也在打量这个上海男人。
夏教授又往后翻几页,翻到地质结构以及河道分析那一页。
橡皮筋充当眼镜腿的地质学者马上指着说:“杜蘅同志啊,你的推断完全正确。与合yAn岭相距三四里的那条平行岭,是条河床没错,而且就是古河道!”
地质学者顺便汇报,先前看过,墓葬位置有盗扰痕迹,加上造纸厂放水对土壤破坏大。他认为,越早抢救发掘越好。
“真好,真好。”
地质学者看杜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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