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陈顺,像在夸她的推断,又像在夸两人天生一对。
这些都是很学者腔的话。
帐篷里的气氛很好,他们自由地、无所顾忌地说话。
无所顾忌有时也是身份的一种外在表征。
这一群人脸上完全没有长途跋涉的疲惫,连挨打的那两个也是一样,各个眼里有光,对即将展开的工作充满激情与信心。
杜蘅看着满头白发,面带笑容的薛老。
晏平兄。
很久没人这么称呼过祖父。
也没人敢当众说出她的家事,乍然一听,有些陌生,这种陌生感让她一时不能适应,怔怔的。
肩膀感受到一团暖意,是陈顺在身后用x口撑她,男人x肌是热的,也是软的,很软很软,她知道手感有多好。
回忆那种手感,她会收获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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