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匕首很锐利,只要稍不注意,就会割破皮肤。
但是在她的手指间,匕首仿佛被她玩出了一朵花。
“盛眠,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感觉和你挺投缘的,以前我是从格斗场里出来的,不过我并不是自愿进入那里,而是被人当成奴隶卖进去了,要跟里面的野兽搏
斗才能活命,我是五年里,第二个活着走出来的。”
说到这的时候,她看了一眼盛眠,不知道该不该接着往下说。
盛眠的语气很淡,眉眼既冷又平静,“第一个是傅燕城?”
看来她已经猜出来了。
女人点头,眼底划过锐利,“是他,因为他是第一个活着出来的人,我多少有关注他的信息,不过我没想到你要找的人是他,他应该不认识我,但会觉得我这
张脸熟悉。”
盛眠点头,她对傅燕城在格斗场的经历并不了解,但是十几岁就能成为格斗场的领头人,这中间到底吃了多少苦,只有他本人清楚。
而傅燕城这个人吧,从来不会主动告诉你,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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