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喜欢的人面前,他习惯自己去承担一切。
盛眠想跟着过来,就是担心他继续像以前那样,担心他在这边出了事,又瞒着她,不让她知道。
所以悄悄过来,哪怕就在一个城市陪着他,也好比在桑家无望的等待。
女人的手腕带了一颗小小的翡翠珠子,用红线串着。
看到盛眠在看这条红绳,她笑了一下。
“这是我和弟弟出生的时候,家里人给我们弄的,我这上面刻了弟弟的名字,他戴的那条上刻了我的字。”
她的本性原本很冷,但是说起弟弟时,眉眼都变得很温柔。
“我弟是被人从我手里抢走的,我那时候哭着追了很久,但是当时并没有意识到,那是我最后一次跟他见面。”
十五年前,监管没有那么严格,大街上抢孩子的事儿并不少见。
她应该被永远困在了弟弟被抢走的那一天,从没走出来过。岳湛撑着下巴,看看傅燕城,又看看桑庭桉,最后他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盛眠。
总觉得这三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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