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喝着蛋汤想道,这汤就和军营一样糙,做饭的估计被日过头了,盐放了太多,咸得季非直皱眉。
吃完饭他又跑到战壕,果然又看见那个昨天被他操得下不了床的排长正以不自然的站姿指导下属射击,时不时以低沉的声音大声呵斥。
季非恶趣味地把一个快被排长骂哭的小兵压在战壕里,拽下裤子就摸了进去。小兵眼泪还含着泪,就被季非摸得满脸通红,花唇湿漉漉的。
“被人操过这里吗?”季非问道。
小兵摇头,眼睛瞥向一旁的排长。他害怕排长又发飙。
没被操过还行。季非一挺腰就操了进去,小兵“呃啊”地尖叫出来,他从来经历过这种事情,手足无措,被干得爽得不行,下意识伸手抚慰自己的阴茎和花唇,撸得噗呲噗呲响。
“嗯、嗯哈、好粗……全操进去了……呃嗯、顶、顶到那里了、啊……好胀……好奇怪……”
士兵们也无心训练,一个个目不斜视,耳朵却竖起来听动静,被小兵的淫言浪语刺激得鸡儿梆硬,哪里还有心思射击。
排长很是无奈,一个个劈头盖脸骂了过去。
季非几下就把小兵操到高潮,听到排长严厉的声音,笑道:“长官不如亲自给他们示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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