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营地点起了篝火。

        难得放肆的时间,长官也不忍太拘束他们。但该安排警戒的人还在岗位,这是原则问题,其他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士兵们在篝火面前快乐地跳起了秧歌,手舞足蹈。季非盯着这些白花花的肉体,忍不住加入。黯淡的火光让他看不清男孩的脸,季非随便靠在个裸体身后,硬邦邦的鸡巴抵在男孩股缝里,跟着他大笑,然后自然地滚在沙地上,在众人的嬉笑中把男孩插得满脸涨红。

        这个对情欲极其宽松的国度有一瞬间让季非觉得荒诞怪异,但无法否认的是,他过得无比愉快。

        最后这些士兵手拉手弯下腰,只露出一个白花花的屁股,让季非一个一个操,跟丢手绢似的,在鼓声停下的时候,挨操的那个士兵就成了被戏弄的对象,要当着战友的面自己把逼掰开,然后被季非操得满脸是泪,尿出来才算惩罚结束。

        最后这些精悍勇敢的士兵一个个都小腿发抖,根本合不拢腿,骚逼里或多或少都流淌着黏稠的精液。

        有的甚至还流着尿液,那是季非喝多了水被憋坏了,尿进去的。

        闹了一晚上,季非终于餍足,睡了一觉后又精神抖擞,把刚刚入睡的士兵操得在梦中也大声呻吟,迷迷糊糊醒来时那根可恶的大鸡巴已经奸进了战友的肉逼里。

        来了一发起床炮后,季非起来刷牙洗脸,在食堂吃馒头和蛋汤。军营的馒头大得惊人,还又厚实,季非吃了一个就撑得不行。反观周围的士兵,一个个狼吞虎咽,三两下就把大馒头嚼进肚里,一抹嘴就去洗碗了。

        真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儿啊,看来昨晚还是不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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