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喜冬呛得干呕不止,嗓子眼都是那股黏腻的精液,但他仍旧努力吞吐着阴茎,舌头舔舐着肉柱,将上面每一滴白浊都舔干净,然后在季非抽出来后张开嘴巴让对方看他满口的精液。

        简直、像个摇尾摆首的小公狗。

        季非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然后红着耳朵把已经放凉的菜粥喝了一口。

        而被操得淫洞大开的许喜冬还得颤颤巍巍站起来,敞着骚逼给他热粥。

        “这粥凉了剌嗓子,到胃里也不舒服。”他对季非解释道。

        季非也不拒绝,乖巧地等许喜冬伺候他。

        在院子里冲凉的许喜秋终于找到机会窜了进来,他算是兄弟几个当中性欲最旺盛的那个,早上起来硬是对着季非的脸打飞机,干活的时候更是鸡巴梆硬。

        刚才算是忍让弟弟,现在弟弟不在,他就光明正大地凑了过来,讨好地吞咽季非疲软下来的阴茎,用舌头一下一下刺激着龟头,感受着大鸡巴在口腔内慢慢勃起膨胀的饱胀感,内心那得不到满足的淫欲鼓噪起来,让他浑身燥热,欲火中烧,恨不得和季非长成连体婴,让那根鸡巴整天整夜地奸淫浪逼。

        这淫荡的三兄弟把季非弄得够呛,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

        季非一想到昨晚半夜惊醒时还被不知道哪张嘴偷偷吸嘬鸡巴,就黑了脸。

        但他是不能拒绝他们的求欢的。因此便沉默地看着许喜秋吸吮他的阴茎,把那根充血的海绵体前后吞吐,半透明的涎水湿答答地垂挂下来,连下方的两颗囊袋都受到很体贴的照顾,被滚烫炽热的掌心包裹在一起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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