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季非开始轻轻喘息。
许喜秋把阴茎舔硬了就吐了出来,喘着粗气脱下裤子,自己掰开早已湿漉漉的肉逼,慢慢坐了下去。
湿热紧致的腔肉一下子全部包裹了上来,紧紧地黏在肉柱上。
季非猛地睁开眼睛,像是有些控制不住,直接将许老二掉了个个儿,腰胯顶着肥硕翘挺的臀肉,啪啪啪地往前顶撞。
“嗯嗯、嗯啊、好深、大鸡巴要操死我了!”许喜秋又亢奋又刺激,他被这个看起来斯文干净的男人压在胯下操得“嗯嗯啊啊”淫叫,两条大腿岔开,手撑在木桌上,木桌不堪手里,发出“吱嘎吱嘎”地惨叫,摇来晃去的,十分激烈,“操、老子要被操出尿了、慢点、嗯啊、好爽……”
男人劲瘦的腰胯顶撞着臀肉,雪白的翘臀被颠出一阵肉花,粗长鼓胀的阴茎顺着股沟一下一下刺进腔肉中,两片紫红色的肉唇被操得充血外翻,啪啪直响,咸腥的淫液从中飚溅出来,湿答答地顺着阴囊滑落下来。
刚巧端着热好的菜粥回来的许喜冬顿时眼红了起来,他还没和季非试过这个后入的姿势,看上去就很爽的模样……
被狠狠开拓过的阴阜还残留着填充满的虚幻感,像被几十只蚂蚁爬过一样,许喜冬立刻夹紧了大腿,还是有喷射出来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淌下来。
又是一场混战。
最后气喘吁吁的三人在前院冲澡,他们村里全是双性,根本不忌讳这个,有时候热着了直接把衣服一扒就往河塘里钻,最多被些上年纪的老伯伯笑骂,大家都习以为常。
因此季非被兄弟二人牵着手带到田地里时,至少看到了十多个裸露胸脯的双性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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